爱吃糯米滋的炫

offer毕业合宿假想2 金子视角

  背景设定:金子小马两人由于offer节目的结束联系逐渐变淡,尽管两人都心系彼此,都在因为不能确定对方的心意而患得患失,这一章主要写的是金子视角,写她发现自己昨晚喝醉闹腾后面对小马时的心理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量私设,禁上升真人❗

  

  早上,金子洗漱完毕,换好衣服,走出房间。下了楼,看到正在厨房里煎蛋的杨姐。

  “早啊,xian姐!”

  “诶,金子,你起得这么早?我煮了一点儿粥,马上就好了,你拿个碗先喝,他们都没起呢。”

  沉默了一会儿,金子走到杨姐旁边小声询问:

  “xian姐,我昨天是怎么回房间的,你知道吗?”

  “你不记得啦?”杨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
  “嗯,断片了。”金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。“我只记得自己在天台吹风,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,咋回去的完全不记得。”

  锅里的煎蛋冒着热气,杨姐手法娴熟地将它盛到了盘子里,递给金子。

  “你先吃,客厅的冰箱里有辣酱。”

  金子乖巧地接过盘子,“谢谢xian姐。”,因为一夜宿醉,金子此刻的脑子还没有那么清醒,她虽接了话,却依旧抱着盘子站在原地,直勾勾地看着杨姐将鸡蛋打到锅里。

  杨姐感受到她的视线,偏过头看她,惊觉小姑娘清凌的眼中映现了一丝迷糊和娇憨,金子在她眼中一直是聪慧的、伶俐的、酷飒的,虽然知道她年龄小,但是她一直把她当成同龄人,当成像zhi研那样的好友、同事相处。

  然而现在,她心里好像突然生起了一种看妹妹的,甚至看女儿的心情。

  这时,金子回头发现了杨姐略带慈爱的凝视。没等金子开口,杨姐就放下手中的锅勺。

  “其实,昨天是马哥送你回房间的。”停顿了一下,补了一句“而且是公主抱哦。”

  “啊?他抱我回去?”金子差点拿不住手中的盘子,小声惊呼着,“为什么,他...为什么要抱我回去?”

  “怎么说呢,你昨天晚上手一直环在马哥脖子上,我使了天大的力气去掰你的手指,结果你就是不放,还把马哥的脖子越勒越紧。没办法,只好让马哥抱你回去。”

  金子皱着脸听着自己的糗事,嘴角浮着惊异与尴尬,听到最后,手护住自己的大半张脸,只留下那双慧黠的黑眼睛,出卖着她娇羞之外的好奇。

  “怎么可能?”

  她的忐忑与低吼好像在掩饰内心骇异的寂静,那里潜伏着即将腾起的火焰,她以为可以用嘴巴欺瞒。

  她以为爱之火可以被吞没,被浇灭,她不怕将心烧成荒原。

  老师说她是具有高度勇气之人,但是她深知自己胆怯的暗面。

  她在建筑实践上敢于摔跟头,是因为她知道建筑永远不会嫌弃她、抛弃她。可小马哥不一样。他一直恪守着兄妹的相处之道,如果察觉了自己的心思,会不会就此疏远她。现在想想,每次都是她主动找话题找他聊天。也许他只是在尽一个被分享者的礼仪。

  胡乱猜疑总是会催生人的恐惧。还是喝醉了好啊,还能让自己做那么大胆的事。

  此刻,金子紊乱的心绪里喜忧参半。

  “但是....”

  金子对杨姐的话还是半信半疑。

  她故作轻松地说道:“xian姐你骗我的吧,我跟你说,我酒品超好,我之前跟我朋友们一起喝酒,她们说我喝完酒只会乖乖睡觉,从来不会闹腾别人。”

  “没有啊,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亲眼见到的,而且小马哥从你房间出来时,gun哥也看到了,要不等gun哥醒了你问问他去。”

  “Xian姐!”金子半羞半恼地惊呼阻止。

  “哎呀,完了,我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。”她一焦虑就喜欢抓头发,一切的天人交战都隐匿于这变而不猛的手指的扭曲中。

  真,完蛋了。

  金子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。

  早上的信息量有点大,她觉得自己需要回到房间缓冲情绪,再作点伪装。起码要在某马面前毫无破绽。无论如何,要想出对策。装傻,装失忆,装不知道。哦,她本来就断片了嘛。

  金子正打算悄悄溜走。

  “马哥,早啊!”

  “早,xian姐!”

  “金子,你怎么起这么早?你头不疼了吗?”

  “我早上起来觉得还行。”金子回头强作镇定地说道。

  “金子,你这煎蛋端了快半个小时了,你再不吃就凉了.....马哥,锅里有粥,已经好了,你跟金子盛出来吃吧。”

  “xian姐,你不坐下一起吃吗?”慌张的金子试图拦住杨姐。

  她不能,她不能和马树共处一室啊。

  “我要先上个楼。”金子只能目送杨姐离开厨房。

  等她回过头,桌子上已经放着两碗粥。马树把勺子和筷子递给她,坐在了椅子上。

  如果突然疏远距离会不会显得太生硬?

  金子还没思索明白,肢体先一步叛变,坐在了马树正对面的椅子上。

  她看着马树为她盛的粥,又开始浮想联翩。

  这是什么反应?难道我昨天跟他表白了?

  “你怎么不喝粥?没有胃口?”

  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举手之劳?只是他绅士的一种表现?不算什么特殊照顾。

  金子讨厌自己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情绪。

  她本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。

  “金子?”马树不明所里。

  “小马老师,我昨天喝多了没欺负你吧。”

  “啊,什么意思?”

  “就是我没耍酒疯什么的吧,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?”

  “没有,你就是困了,睡着了。”

  她恍惚于他的安定如常,一瞬间又在怀疑杨姐是不是骗了她。

  “你不记得了是吗?”

  “嗯对啊,我断片了,我就记得我想去天台看星星,然后我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睡着了。没事,我就是确认一下,我知道我酒品一向很好。”

  “你酒品好?”

  “我喝多了就只想睡觉,从来不会耍酒疯。”

  马树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。他想说些什么,看到眼前没心没肺一勺一勺喝着粥的姑娘,最后还是抑制住了。

  金子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没心没肺,实际上,她喝粥的时候,心不在焉,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喝粥的动作,脑子里面又开始天人交战。

  金子更相信,杨姐没有骗他,而马树在演她。

  马树一看就是一个很会佯装的人,佯装坦然自若是他的拿手好戏。他可是一个能在竞标现场面对五个建筑大师的犀利发问毫不怯场,还能超水平发挥的人,面对她,也许只需拿出三分功力。

  马树既然准备将此轻轻揭过,她应该高兴才对啊。

  免去了她的尴尬。

  可是,越是这样,她越是抓心挠肝。也许她说了一些直白又大胆的话,不能见天日?也许她,也许,什么都没发生。

  都不好。

  发生了什么,也不好。

  什么都没发生,也不好。

  “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,我感觉你现在还没那么清醒。”马树的谆谆温声在她耳畔响起,好像还夹杂着一丝责难。

  金子突然有点暴躁。

  想说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。

  你以什么立场指责我。

  但是当抬头望向他的眼睛,她所有的怨气都被抚平。

  他的目光平静澄澈,布满真诚,让她的妄念更显卑劣。

  是啊,他一直都是那样温和有礼,时刻关怀别人的人。她想起,面试时,他就积极帮她布展;入直向第一天,她使用泡沫切割机的时候,他也像这样在旁边提醒着她要小心。

  总不能说,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吧。

  碗里的粥不知不觉被她扒个干净。她再也没有理由坐在这里。

  跌跌撞撞地起身,沉默地刷碗。

  藏不住的狼狈。

  马树震惊地看着桌子上金子一口未动的煎蛋,更加担忧女孩儿的反常。他走上前问道:

  “金子,你是不是身体还有点不舒服,要不你先回床上躺着。”

  这句话落到金子耳朵里,却是另一重意思。

  “你要帮我刷碗吗?”

  碗,也算是半个入口之物,他要帮她刷碗,在金子看来,还是多了层暧昧的成分。

  “你可以放这啊,我可以一起帮你刷了。”

  “不可以。”金子气极。

  “啊?”马树微微一愣,他想起了去北京建院做交换的那天,一模一样的话,相似的语气。只是今时她的脸上毫无笑意。

  当时他不知所以,现在依旧。

  是,觉得我越界了吗?所以不高兴。

  她会不会是记得昨晚的。

  马树有点不知所措,他眼睁睁地看着金子洗完自己的碗筷,转身离开。

  金子飞快上楼,回到房间,头面对着门,慢慢地蹲下了身。

  她用头一下一下叩击着门。

  告诫自己他对自己所有的照顾都是出自于他的修养。

  他乐于助人。

  她与其他人并无不同。

  之前offer的老师,同学还有很多网友都有在撮合他们两个人,那个时候,她虽然颇感意外但确实暗喜过一段时间,起码大多数人认为,他们两人相配,是难得一遇的同频共振。而她也坚定地认为:他们是灵魂相契的。

  直到国内一个朋友告诉她,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轻松的同频,如果你在与对方交流的时候觉得他好像都能说到你心里,那说明那个人要么在奉承你,要么在迁就你,反映出来的都是降维打击。

  虽然她和小马哥在交流的过程中也有互相驳斥的点,但大部分时间,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在顺应她的想法。可能因为她是妹妹?所以他会经常夸她,鼓励她;也可能因为他不愿在节目中过多地输出自己的态度,所以总是在迁就她。

  在金子眼中,小马哥是静谧而柔和的冰山,他既充满慈悲,又冷静自持,他不抗拒热烈的太阳、青翠的山,五彩缤纷的鸟儿。却又不会因橙色的阳光而轻易消弭,不会与青山陷入无谓的相较,不会被鸟儿的穿梭动摇意志,他安稳地扎根。

  对自由的艳羡决不会阻止他坚守初心。

  她知道,小马哥的能力一定在她之上,甚至他冰山下的东西还没有显露出太多,反观自己,似乎早已经惹火烧身了。

  像她这么热烈的人,一定逃不过爱的蛊惑。

  想着想着,金子抱紧了自己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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